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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奉獻:

  提到:「我活到現在,我奉獻了什麼?」值得我們去思考。認為他都沒有奉獻什麼,為此覺得難過。反觀我自己,我沒做多少(貪玩又愛放縱感官,因為控制不住六根慾望所以時間被我自己浪費掉了),卻自認為自己奉獻了很多,常不自覺的露出驕矜自傲。唉~

  說:「他與我們的差別,就是他一心想奉獻,沒想過要別人的東西,而我們只想要別人的東西。」我對好友還在生氣,因為他聽到我說話和行動功能受損後,就再也沒聯絡我了,直到我稍稍復原到能返校適應後發信通知眾人,他才再與我聯絡。這件事讓我覺得一直對我來說比家人更親的人,原來也是現實不愛我的。所以即使後來他會傳簡訊關心我,但我都冷冷回應,因為我在生氣。我心裡難過,覺得他婚後有了家庭後和我就疏遠了,且在我忍不住哭著對他說老天爺為什麼要把我最擅長的說話和運動能力拿走後,他就沒有再和我聯絡了。我因感到被遺棄而覺得生氣。會生氣是因為我還想要朋友的關心卻得不到嗎?還是我覺得關心病重的朋友是道義所在、理所當然,而當在乎的人沒這麼做時,我就生氣了?自己做得到的不代表別人也要能做到,更何況角色互換,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心胸狹隘的我現在實在做不到化掉我築起的那道橫亙在朋友與我之間的牆。關鍵在於我還想要別人的東西嗎?    

  「自己的奉獻乾淨無毒嗎?乾淨無毒才能奉獻出來,不然就是毒自己也是毒別人。要確定不會誤人生命。講話不要亂講,要負責。」我聽到這段話,腦中浮現了兩件事:

一是我為呼籲精障人權和醫療改革所寫的部落格,寫的雖是我的親身經驗,不想再有人受藥物毒害,但急於助人卻莽撞的我,在觀點不夠全面的情況下,就發文陳述自己被精神科藥物毒害而導致遲發性異動症,呼籲病友不要依賴精神科藥物以免被毒害。但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接觸到的助力和療法(例如接觸到氣學、心學、高橋信次先生的書),並不是大家都有且能容易認同的,我貿然陳述不要服用精神科藥物的言論,只是會引起人心不安而已。而且病友跟我分享她親人的事情後,我才想到有人是一輩子也離不開精神藥物的,我大聲抨擊精神藥害,只會造成他們內心的恐懼和困擾。我因自己服用藥物的負面經驗和見到病友吃藥吃得腦袋昏昏沉沉而動怒,依個人經驗認為精神藥學沒幫到人反而害人所以大力抨擊精神藥學,過於魯莽,想要幫人卻因沒有理智審度,不夠全面而害了別人,可謂不智。動機雖良善但因一些因素所以助人訊息還沒能說清楚明白且給的不是短時間內人家能夠接受的反而引起人心不安,便是不仁。而驚覺犯下了錯誤卻拖了大半年遲遲不肯公開道歉,讓過激的言論傳佈,實屬不義。若是真想幫人,莽撞武斷的自己,就得更謹慎些。

一是參加主張環保自然、尊重多元、人權正義…我覺得清新乾淨的政黨,而政黨多會有抗議運動。前一陣子苗栗大埔的徵地議題,對於是否參加該遊行我曾有疑惑,我支持人民擁有土地正義,政府不能不顧人民意願強制徵收,但號召遊行「今天拆大埔、明天拆政府」的口號卻讓我遲疑,因為我想要的是表達意見,而不是攻擊政府、製造對立。當時我不知到底該怎麼做才好,因為有困惑,所以後來沒有呼應該活動。有次提到「不要跟不正的人去遊行,擾亂社會,造成對立。」我想起幾年前為了環境正義、生態保育參與反國光石化的遊行,中途才覺得被某政黨綁架了(因為遊行沿路宣傳車都在罵政府和替某些政客打廣告),我們走在隊伍途中感覺好像為他們背書一樣,感覺很差。我想我對於參與政治活動警覺性得更高才行。

                                            201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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